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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必敬】狐狸与灰狼

我只想看这俩发展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活动(。)

旁人看来,张小敬是冷硬的,也确实如此。像块青灰色的夹絮玉石,难敲打,想用,还得小心蹦了自己的手,磨出来的佩子,也是不甚华美,不堪佩戴。

李必则不同。他向来善看,也善于从泥里剥出料子那真正白皙的内里,正如此时的张小敬。


十年西域兵,九年不良帅,给这具躯体刻上了足够多的印痕。再加上长安那日,甚至连些新疤都还未长满,显露着淡淡的粉色皮肤。狼卫赠的铸肉钱,赵参军差人在肋骨胸腹留下的大片瘀痕,与官差捉逃挨下的刀伤,在经年不见阳光的白细皮肤上都如此醒目,李必虽性冷,也爱惜美玉,心里默然记下了,等哪日都是要一一讨回的。

最重的,还是那半截空空的小指。


李必没问,张小敬也没说,他知道这样大的痛,不是自己该触碰的,让着张小敬自己思索恢复,就好。

虽然他很有一番修道读书人的自傲孤高,但也是聪明的,张小敬就喜欢这股子聪明劲。狐狸再化成人形,也总归有些度磨人心的本事,有时那条滑腻腻的尾巴,连张小敬都捉不住。

谁曾想,这清心寡欲的修道子,在步步逼近时,倒比混迹街头巷尾多年的不良帅,更使人难当。


或是同命相连,逃脱劫难的共通感,或是别的一些什么,李必捉住张小敬手腕细看的时候,他们谁也没吱声,也不见窘迫,张小敬懒懒地倚在栏杆上,把手再伸长了些,让他看个清楚。

李必抚着腕内一道斜下小臂的疤,那是之前与狼卫搏命留下的,划在被晴日阳光照拂得越发苍白的白瓷臂上,鲜明非常。


“张都尉倒是生了一副好手相。”李必又把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,好像真在从那些纹路中盯出点什么东西来似的,张小敬把另一只手也递了过去,头也歪斜下来,“你猜猜,我是不是生了副好骨相?”


张小敬惯常看起来与尝起来不一样。

那盘踞在脸上的灼痕,在他摆出一副阎王样时,合着恶狠狠的眼神,着实令面对着这张脸的人胆寒,常年平日里众人对他的印象也来源于此。

在这层层叠叠的各种意义上的衣装之下,那一份景象,可就鲜少为人所知了。


他俩谁也不是性子急的主,李必慢腾腾地解自己宽大的袍子,张小敬干脆摊开手大刺刺地躺着,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这具年轻瘦削的背影。李必解了外袍,不动了,转回来拉张小敬的腰间系带,两人手忙脚乱了一通,终于把张小敬一层又一层地剥了个精光。

李必赞叹地看着这块璞玉。

疤,老的新的,在各处流连,各式各样的纹理,也不损本质的光华,反是为它加上了经过打磨的生动。一片脖颈,顺滑下来的是一对飞檐骨,再连着支棱的双肩,腰身也瘦,就像他的手指,又带着常年历练积来的刚健,在他的手下仿佛山石般挪移。


张小敬自个探身揩了点油膏,将手埋下去,倒是有些窘迫起来。

李必了然,接过他的手,引着他一同探入幽地,两人的手指在甬 道里摩挲,倒有几分狎昵的意味。

“嗳...”张小敬呼出一声沉沉的呼吸,在还算冷季的空气里显出一团小小的雾气,又带着暖气扑在李必的鼻尖,他垂下头来,与张小敬近乎贴着脸,鼻尖对着鼻尖,就是隔着薄薄一片距离,不碰着对方的嘴角。


“你这狐狸...”张小敬在李必探身而入时收紧了围在对方脖颈上的手臂,将他往下再拉低,贴到他耳旁,“我就知道,狐狸都是吃肉的。”

李必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发出了轻笑,又去啄他的耳垂、眼睫、嘴角,“狐狸吃了灰狼。”

李必握住那双手,细瘦,却不骨节嶙峋的手,还带着点女子的圆润,想象着这双手如何舞刀弄剑,打出“五尊阎罗”的名声,又如何抓紧了自己的肩背,显示着它的主人正体会着的仙境之乐。


“张都尉伤我道行,可是要还的。”


李必耳鬓厮磨间轻飘飘地吹出一句话,搔得张小敬耳朵发痒,“好说。”张小敬一双弯眼眯起,挑着嘴角恶恶地笑,“我张小敬,从来不欠账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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